嗯，也许他听着她念文件，会慢慢睡着。
于翎飞踩下油门加速，她不信符媛儿敢朝她的车扑过来。
她没法不相信他说的，因为他放任公司破产是事实，在他和于翎飞的关系上有所隐瞒也是事实。
“她还用自己提？”蒋姐嘿嘿一笑，“多得是人拍马屁。”
“你等一下，”符妈妈在身后追问：“什么时候走？”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顿时心跳如擂。
她担心妈妈连他也骂。
跑车持续轰鸣着，车子时速极快，高架上的车子纷纷避让。
“拍下的人是他，但最后归属不一定是他。”
“那你说，他接下来会怎么做？”严妍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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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等着看。
程奕鸣没有助理的吗，对方没有秘书之类的吗，怎么就能看着两个上司对着干呢。
于翎飞明白了，因为他是赌场的股东，符媛儿才会结束对赌场的追究。
于辉不以为然的轻嗤一声，他认为程子同在演戏，但只要能帮媛儿把事办成，他也不多说什么了。